Saturday, July 30, 2011

Lost

30/07/2011

自小,对于想要学会的事物,觉得再难也好,只要肯花比别人多的耐心,也终究能够成事,所以深信天下无难事,只怕有心人这道理。

但最近种种挫折,已将我的信心从茂盛的大树磨剩七零八落的枯叶。现在终于明白,有些时候,有些事情,还是要看天份的,强求不来。

认清了现实,剩下的就只有放弃这个梦想,还是要继续像头蛮牛般勇往直前,哪怕面前等着的是无尽的头破血流。

我真的迷糊了。

有谁能给我指点迷津?

Monday, July 25, 2011

如果还有明天

24/07/2011

晚上打羽球去了。从九点至十一点,一共两个小时。

打从离开校园生活,自己慢慢地能够体会什么叫岁月催人老。以前老是取笑朋友们未老先衰,久而久之自己竟步上了后尘,才发现这样的嘲讽委实是苛刻了些,说起来好生懊恼。

今天更是不得不叹自己不中用了。才打了一个小时的球大腿肌肉便开始僵硬,一度有抽搐的倾向。

不知道是不是好事,现在体力的不济,让我有点担忧和困惑。我开始怀疑,自己还有多少年可以自称为年轻人,还有多少年的恣意轻狂。

时间的洗礼下,自己的世界究竟会变成什么样。许许多多分合的无奈以后,让我紧握在手的,是否又会是那最原始的梦。

太多变数了。

就像,我无法预测,自己的体能会滑落得那么快。

或许,我该想的是,如果还有明天,我要一个怎样的明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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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aturday, July 23, 2011

南柯一梦

23/07/2011

这场梦,发得还真有点离奇。我从没试过一觉醒来,还能把梦记得如此清晰,像是才刚发生的事。

清晰得,我差点忘了,它依然是个梦。

梦的开始,我在一个路边档口点了菜,坐了下来便四处观望。旁边有两个搭台的。

隔着一条马路的是另一个小食档。马路上没有车子。我记得,是因为正在过马路的三个人,走得大摇大摆的,还不断地在嬉戏打闹的三姐妹。

是 JC 和她的两个妹妹。我们好久不见了。

她们往我这桌走了过来。应该说,我这才发现,这档口,似乎只有两张桌子,连档口也不知道到哪去了。

她的小妹妹先开口,对着的是我一旁的其中一位看起来比我大了几岁的年轻男子。她们七嘴八舌地在聊,很奇怪的是,近在咫尺的我完全听不见谈话的内容,只见得 身为大姐的 JC 手上拿着一张蓝色的卡片。是祝贺卡,她们在卖这卡片,我心里在想。

过了一会儿,JC 望了过来,我呆住了。她给了个微笑,我吃吃地说了一声。

“嗨。”我。有点受宠若惊。

“那张卡吗?是教会筹钱拿来卖的。”她。

我正想开口,“不过最后一张已经被刚刚那个男人给买下了,你要也没有了”她说道。

还是老样子,“你要也没有了”以前也常挂在她嘴边。她深深地相信,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,而她也只把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。不过,她曾把机会留给毫无准备的我。

“姐,我们先过去。”两个妹妹坐到了另一桌去了。我后来有点不明白,为什么我这张桌坐了三个互不相识的人,另一桌却是空的。

我们两个人对望了一会,都没开口。可能是太久不见,很多事情已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
“你信教了?”我

她没说什么,只是微笑着。

“姐,我们先回去了,你们慢慢谈吧。”说着,两姐妹就走了。一如既往,勾肩搭背地。

“去你家吧。”她。

说着,场景已经到了我家门口。上一次踏入这个门口,她与两个妹妹是在一起的。

家里没人。

不知怎的,我做了很久没做的事情。我趴在地上。她也跟着趴了下来,和我聊天,跟以前一样,绝不是个淑女的典范,还是一样大剌剌的。

“你是怎么信了教的?”我劈头就问,难以相信一路以来都那么硬朗的她,会相信自己以外的事物。

“是一部电影,let it know”她。我的思绪飘到披头四的 "let it be"。

之后我们聊了一些,我记不起来了,但我记得,我们开心地在地上翻滚了好一阵子。

“我们还能是好朋友吗?”我问了一个藏在心里已久的问题。

然后她什么也不答,再次微笑,两颊下藏着隐隐的酒窝。她的笑容很甜,我想大概是男生都会喜欢的类型罢。

正待要再问,我醒来了。

留下的,是“我们还能是好朋友吗?”这个疑问。

在现实里,我说不出口。

“从今以后,我不会再为任何一个男人流泪。”我还记得你背对着我说出这句话。夕阳的光反射下落下的泪珠显得耀眼。

每当想起这件事,我羞愧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
却还会不加思索地搜寻“Let it know”这部梦境中的影片名。

好一个懦夫。

Wednesday, July 20, 2011

空空焉

20/07/2011

打从上个星期六起,家里便冷清了起来。家里六个人有四个出外旅游,四房一厅两个人住,每当走出房门便觉得场面不胜唏嘘。

应该说,连唏嘘也会有种压迫感,仿佛发出再小的声音,也能够听到回音。记忆里回音都是不好的,是种当一个人找不到出口,求救无援,寂寞孤单的时候呐喊,才会听见的。

静谧里拿着笔东敲西打,企图制造一些气氛。

空空焉。

桌子,空空焉;椅子,空空焉;橱柜,空空焉。家里也是空空焉,虽然此空非彼空。

用 “空空焉” 形容寂寞还真贴切。

Sunday, July 17, 2011

我要耳根清静

17/07/2011

话说某清洁运动如火如荼地进行时,我正呆在家里上网,不时查阅最新消息。

每个人都在为自己所看见的真实奋斗。忿忿不平有忿忿不平的真实,为民请愿有为民请愿的真实,居高临下有居高临下的真实,隔岸观火有隔岸观火的真实。

我私下认为,真相只有一个,只是每个人看到的,都只是自己想看到的那一面。

要不然,哪有这么热闹的场面,事后又哪有那么多固执的人在热烈地议论着这件事,而且每个都说得句句确定得像是亲身经历的事。

敢情是在比谁错得比较厉害。

比起干净,我更想要耳根清静。

Thursday, July 7, 2011

月光

05/07/2011



走在回家的途中,突然想起这首歌。曾经在播放表好一段时间,在听见它变得只能感到愧疚和落寞的时候,我把它删除了。

兴许是妳想要提醒我一些什么,这么想我的心情会舒畅许多。

还有一个月,就是整整一年了。再次哼起这首歌,少了些沉重,多了些坦然,也许还有一点平静中的爽快。

想起妳努力保持着的微笑,我豁然开朗了。

仿佛天下任何事都没什么大不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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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
作詞:王宏恩 作曲:王宏恩 編曲:王宏恩

Ana tupa tu uka mita mahtu sinadan
Asa kata tu mainaskal aupa aizag abuan
Ana tupa tu uka mita mahtu kanadan
Asa Kata tu malisvala aupa aizag a bunun

I sia mita tu is-ag maza mastan kaisal bun
Adu aiza sipu-gulun mita I sia mita tu is-ag
Mais sadu kata buan maza mita iliskinan
Mailan-tagus naitia tu sin-hassam
Adu aldikusun nin ta

虽然失去了依靠,我们仍要感到快乐
因为我们还有月亮
虽然失去了立足的地方,我们仍要感到安慰
因为我们仍有企盼

在你的心中,依旧在意什麼
在你的心中,已然遗忘什麼
当你抬头看著月亮,是否还有感动?
祖先说过的话,是否还在你的心中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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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清的河流 
静静蜿蜓在你的双眼
你的微笑牵动着涟漪 
荡漾在湖面
青青的山脉 
缓缓起伏在你的眉间
你的沉默牵动着晚风 
轻轻吹过我耳边

你是深山百合花 
默默绽放不说话
摇摆山风最轻柔的抚慰 
仰望满天的星光
深山的百合花 
沉睡在我梦境远方
伴着思念最遥远的飞翔 
还有今晚的月光

无声的夜晚 
微风轻轻吹拂你脸庞
黑黑蓝蓝静静的躺在 
谜一样的大地上
月光在谜样的大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