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riday, April 30, 2010

谢谢妈咪!

30/04/2010

一早起来,在桌上看到一张纸条整整齐齐地卷在钥匙圈上。天底下只有一个人会做这样的事。

“冰箱里,很多东西吃,很多东西看!一切悉听尊便!”署名“妈咪”,秀丽的文字底下画了一个不太像样的女人自画像。

我想,她知道这阵子我过得并不愉快,于是花了这些功夫来取悦我。

如果是的话,到底她是成功了。

今天心情很好。

我庆幸自己有个,口是心非,嘴硬心软,善解人意,体贴入微,可爱的“妈咪”。

更庆幸女人月经一个月只来一次 :D

Thursday, April 29, 2010

淼哥 -- Lady Gaga Medley

29/04/2010

看书看得累了,上你管听淼哥唱歌。前一些日子在脸书当红的时候,和阿地第一起听到的。

声音是很好听,但总觉得有什么不到位似的,进不了心坎。

但还是不错听的。



喜欢的自己去搜,名字是 Sam Tsui,经常有在更新。

p/s:这首歌不是最好的,但我就是偏心,就爱听 Lady Gaga d:

Wednesday, April 28, 2010

呐喊

28/04/2010





呐喊》--爱德华·孟克

28/04/2010

坦白说,基于品性本属急躁易怒,自己不敢说鲜少骂人,但骂到动用别人的祖宗十八代的,我还能自信地说这样的事我做不来,更甭谈高举中指到处指指点点。我总是认为,就算是气急败坏,也该骂得有点建设性。

但是近来似乎快破功了。如果我的脑子是个长方形,我的脑袋现在是这般模样的:



无论哪个范围都是想着比中指。

看到书本就想一把火烧掉,看到人就想一个回旋踢给他有多远飞多远,看到电脑就想一拳打爆。

火都滚呢。

Monday, April 26, 2010

拆啦

25/04/2010

星期四除去了牙箍,终结了两年多的“钢牙”生活。医生说复诊还是必要的时候,心情沉了一下,不过随即又被欣喜掩过了。

回家的时候,在镜子前磨蹭了许久。我尝试着作出许多表情,嘴吧不停地重复着开关的动作,弄得下颚也觉得累了。

最后摆一个芝士脸,来, say cheese!

啊!好假!

无论是因为非出之自然还是自己看不习惯,看来接下来还有好一阵子的适应期呢。

Thursday, April 22, 2010

e食无忧

22/04/2010

接下来的文章,有七分的无奈,两分的平反,和一分的控诉。

话说,几天前家里没煮饭,大伙到 Taman Segar 的 “e食无忧” 吃晚饭。这已经不只是第一次了。味道稍退步了些,但整体自己觉得尚算不错。

回到家里,一时兴起上网搜了些关于这件店的食评,有点诧异地发现到大都属于负面的。

“我喜欢光顾的店都会比别人快倒闭。”我突然想起妖精的感慨。

平时看她笑着说说也不觉得怎样,现在落到自己的身上,倒是大概能理解句子里的苦涩了:她想辩解,她想理论,她想说服,但她知道,对于不能领会的人,那是对牛弹琴。

有时,人家要的只不过是,合胃口,又多又便宜,又或者衬得起自己的身价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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妖精说,没拍过这么近距离的照片,似乎是相当满意。

Saturday, April 17, 2010

十五年后的复诊

16/04/2010

昨天下午跟着妖精看医生去。她看背脊,我看左股骨头。十多年后,还是要回到这旧伤来。

让医生扭了扭,噼里啪啦的,现在脚像是松了筋骨,但是左胯还是会痛。

自己做起伸展运动时,骨头少了几声“啪”的声音,也不知是好是坏,唯有等复诊的时候再下定论吧。

倒是,现在骨头不响,自己反而想念起来了。

这种感觉,我把它归类为自以为多愁善感的人,因缺乏对于环境改变的适应能力而产生的,趋向病态的过度缅怀情绪。

反正简单的说,就是有点神经病。

Monday, April 12, 2010

風のとおり道 -- 久石 譲 / Joe Hisaishi

12/04/2010

自小到大,我都很喜欢《潘多拉的盒子》的故事,她告诉我:你要从盒子里得到悲痛,失望,才能看到最后出现的,希望。

惟有伤心难过了以后,我们才能真正的理解快乐是什么。

可能这个缘由,对于久石让的歌我总是乐此不疲。

久石让的歌,给我的感觉就是,再快乐也会有隐隐的忧伤;再绝望也能看见一丝微弱的曙光。

因为忧伤,我们更懂得珍惜快乐;因为希望,再难过的时光我们也能看到未来。



扫墓小记

11/04/2010

一大清早起床,客厅里就挤着六个家庭,热闹非凡。虽说睡眼惺忪着就要听菜市场般的鼎沸人声老大不好受,但总不能希望清明回来扫墓的只有寥寥几人。那样想的话也太不肖了。

自从迁了墓,扫墓的时间缩短了很多。今天七点出门,九点就结束了。行程不外是点几根香,拜两拜,烧些冥纸蜡烛,还有看一堆有点难看的纸扎物品化为灰烬。

轮着拜爷爷时站在石碑前,我看着一个似曾相似的陌生脸孔,象征性地鞠躬。每次扫墓的这一刻,我都要迟疑,仿佛后背变僵直了。我不认识面前这照片上的男人,他死的时候也不知道我是谁。我只知道,我有我爸的样子,我爸有这个人的样子。

但让我到底是弯下身了,出于对祖先的尊重。

回到家一直在想,过了若干年后,我的后辈中会有谁晓得,哪片土地埋藏着我爷爷的遗骨;又有谁会认得,哪个石碑快被青苔占满的图片上,刻画着的是我的脸。而接着我的,被遗忘的又会是谁?

为了纪念祖先,我们立碑风光大葬,希望自己记得,也希望别人记得。

我心想,死者已矣,就算被忘记了,那又如何?况且,活着的印记刻得再深,始终抵不过时间的磨灭,没什么好可惜的。人是善忘的动物。

倒是,到了膝下的人死的死,忘的忘的时候,墓碑还立在那儿,过着形只影单的清明节,岂不徒增伤感凄切?

我情愿死后就被拿去天葬,又或者海葬,又或者火化了就洒在大地各处化作春泥,游在大海漂流四方。

要记得,让对我有牵挂的人记得就好了。

Friday, April 9, 2010

这是我的故事

08/04/2010

好久没好好地坐下,一边听音乐,一边上网,一边耐心地更新部落格了。左思右想,自己还是配不上用细心二字,姑且说是肯花时间算了。

兴许是少了斟酌一字一句的闲情,回首前些帖子,总觉自己写部落格,可以“不假思索”来形容--不必经过思考,没有绕过大脑。接二连三的大起大落揪着一起来,把我的心情也揪得紧绷着了,静不下心来。当然,那未尝是件坏事,毕竟平时自己犹豫的时间就是多了些。只是,胡乱凑合的句子,像拼图不能密合般,始终是碍眼的。

碍眼得想把她们都删除了。

但是,我始终没下得了手,因为她们是我生活的一部分。

小说少了一页,文章少了一段,都是一种遗憾。一则故事,有高低起伏的内容才会吸引人,但别忘了,许多的起起落落之间,都是由平坦的桥梁衔接起来的。

就像堆砌方块字,多一个字汇不多,少一个字汇不少,但缺了一个就是少了片色彩,虽仍然可以精彩之极,但怎么也完整不来。

而我希望,当我快忘记自己曾经是谁的时候,我看到的一篇关于我的故事,完整无缺的,无论是丢人现眼的也好,枯燥乏味的也好,不堪回首也好。

呢喃的脸上放着一副呲牙咧嘴,或许是自取其辱,就容我粗心大意地把她当作是毕卡索的神来之笔吧,我想那应该会比少了块拼图的好。

Friday, April 2, 2010

Reading List

02/04/2010



Reading List A





Reading List B


堆积了好多不看会后悔的东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

尤其是 Reading List B。

加把劲吧。